琉璃樹師徒粉。

[金光]星河草

※現代趴囉

※室友系列

※雁/俏無差+一點點默/杏無差+背景的觴淵






=正文開始=



蒼狼的家鄉苗疆生長一種名為星河草的植物,耐旱耐寒,可入藥可泡茶,生命力頑強,遍地都是。

上個月他從家裡返回之時,除了帶回一大包新鮮食材塞滿他們那個已經空了兩星期的冰箱,還帶了一大束星河草回來。那時候還是史精忠幫他找的花瓶。喔不是花瓶,是上官鴻信放在房間裡當擺飾的寬口長筒雕花玻璃杯。

不過這不是重點。

外面飄著小雨,屋裡也飄著小小的壓抑氣氛。蒼狼手裡的雞排都要涼了,他們還沒解決這件事情。

實在也不知道如何解決。

北冥觴和飛淵吵架了。


上官鴻信睡醒從房間裡爬出來喝水時,正好聽到北冥觴丟了飛淵房內的花這部分。

他說那個花是飛溟送給飛淵的,北冥觴看到的時候已經是半枯萎狀態,花瓣軟軟塌下來,失去生命力泛著枯黃色澤,於是沒多想他就丟掉了。豈知飛淵回來不太開心,說那是很重要的東西。

「所以我不是買花還給她了嗎。」北冥觴用力踢了一下桌子,罕見的暴躁模樣讓乖乖聽他吐苦水的蒼狼及史精忠沒敢說話,只伸手扶住桌上搖搖欲墜的馬克杯。「玫瑰花比那種道域隨處可見的花還要好吧,真不懂女孩子在想什麼。」

端著水走過來的上官鴻信一邊聽,一邊覺得快被蠢到窒息。

「上官鴻信,你拿的是我的杯子嗎?」

「說得好像你房裡那個杯子不是我的一樣。」

史精忠沒惱他,從他手裡接過自己的白色馬克杯也喝了一口水。然後看著他師兄端詳半天客廳,最後把手伸到自己後頸處,兩三下輕巧抽走綁在上面的橡皮筋。

「……喂。」

蒼狼帶回來的星河草被整束拔起,讓史精忠的橡皮筋綑好,歪七扭八看起來醜得不行,上官鴻信還刻意把它弄得更醜。然後他把這花遞到悶悶不樂的北冥觴面前。

「拿去找你的女朋友,不要解釋花從哪來,就說你很抱歉。」

「……會有什麼不同嗎?」

「試試看就知道了。」

史精忠一聽就知道師兄壞習慣犯了,但也沒去吐槽他。總之北冥觴半信半疑拿著花走到門邊,正要抽傘又被阻止。

「苦肉計也不會用嗎?淋雨去見她。」

雞排已經涼掉的蒼狼提出個十分友愛的問題:「淋雨感冒怎麼辦?」

「上個月他怎麼在雨中唱歌半小時,現在就怎麼辦。」

北冥觴於是一臉壯烈的走了。

上官鴻信從他師弟手裡搶回杯子,喝到剩下最後一口再塞回師弟手上,繼續爬回房間睡覺。

事後蒼狼和史精忠討論,覺得三天沒睡也許正是他畫風突變的原因。

非常不可理喻的是,這個計畫竟然成功了。北冥觴困惑的帶著宵夜回來時,冒出一句「憑什麼?」

他那室友的眼神裡充滿蔑視,「憑我有妹妹,你們沒有。」

史精忠一把將炸芋粿塞進他嘴裡,堵住剩下那些嘲諷的話。反正這件事情最直接的獲益者是上官鴻信。裝模作樣慣了的人,正好有個理由讓他拿回自己的擺飾,北冥觴也獲得幫助,一舉兩得。


約莫兩週後,窩在沙發上第八次潤稿期末論文的上官鴻信接到來自師弟的訊息,讓他幫忙開個門。有手發訊息沒手開門,也是挺了不起。他嗤了一聲,起身去幫師弟開門。

門外史精忠左手提著超市購物袋,右手抱著一大把星河草。

做師兄的挑眉,就見史精忠把花塞進他懷裡,「賠你的花瓶了,師兄。」

「那不是花瓶。」不過看在史精忠乖乖喊師兄的份上,好歹算是收下這個賠罪禮了。

他們找了個寶特瓶把花裝起來,還放在原來客廳的茶几上。上官鴻信隨口問道這花從哪來。

史精忠笑了笑。「從冥醫先生花園裡拔的。」

「……你的心意太令我感動了。」

「那真是太好了。」做師弟的一臉客氣有禮,「我甘為你冒風險,想必收下花的師兄願意陪師弟浪跡天涯,是吧。」

「後天早上往道域的頭等艙班機,嗯?」

史精忠臉色變了變、「你怎麼……」他立即去摸自己口袋,果然是空的。抬眼便見手腳不乾淨的上官鴻信指尖夾著兩張機票,輕薄柔軟的票在空氣中晃了晃。


期末論文以電子檔的形式發到默蒼離信箱裡,同時也附上本學期的研究進度。默蒼離窩在毛毯裡,聽冥醫抱怨頂樓花園裡的星河草不知道被誰拔光了,他的同居人碎念說著要去調閱監視器。

默蒼離手指動了動,在冥醫背後駭進監視器系統,抹掉了小偷的身影。另外用比之前更加嚴苛的標準檢視了兩份躺在信箱裡的作業,將之批得體無完膚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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